他心中虽然倾慕逍遥客,但是以他的政治敏锐度却明白,这是有人打算一石二鸟,干掉萧遥之余,也把他拉下台。
及至看到萧遥发文表示她绝不会看上自己时,大佐的脸色变得异常狰狞。
美方看到支持萧遥者甚众,也是很头疼,几番思量之后,与几个国家达成了利益协议,决定以法律手段解决这件事。他们相信,华国的法律会偏向他们的。
萧遥得知要以法律手段解决此事,皱了皱眉,放下笔,认真思索起来,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。
开庭时,法庭以两边均有人证为由,认为这个案子缺少证据难以取证,所以并没有做出判决。
萧遥此时已经回家,很快迎来了一大群愤怒的女子:“这事证据确凿是美国人的错,为何我国的法官却不支持我们?我们是他们的人民啊!”
萧遥叹气:“因为如今我国势力薄弱,不敢得罪各国啊。如今,他们没有倒打一耙斥责我们,已经算是为我们争取了。”
“公理何在?”刘太太含泪问。
萧遥道:“等我们把所有的侵略者赶出华国,公理会来临的。一年不行,我们花10年,便是10年不行,我们花100年。”
郑太太脸色阴霾地看向萧遥:“你说,其实政府的高层其实是知道的,是不是?”
萧遥点头。
郑太太离开萧遥家,并没有马上回家,而是先回了一趟娘家。
刚进门见了乔老太太,乔老太太便拉着她的手笑道:“你回来得正好,你爸爸正让我去寻你呢,我估摸着吃了午饭便出门,不想你正好来了。”说完了这些,便提自己想找郑太太的原因:
“你爸爸让我叮嘱你,此事休要与萧遥搅和在一起。横竖你没吃亏,此事便这样算了。若你有心,愿意为你爸爸出一份力,便帮一帮那些可怜的美国人说话,骂萧遥一顿。你爸爸说了,若你肯促成此事,他升迁有望。”
郑太太难以置信都看向乔老太太:“妈,你知道我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么?我差点被侮辱了,他们撕开我的衣服,用恶心的嘴和手……”她说不下去了,满眼都是屈辱的眼泪。
乔老太太皱起眉头:“这样羞耻之事,你如何好意思说出来?好了,这事莫要再提了,你不羞我还羞呢。说到底,这事你没吃亏,所以便忘了罢。至于郑贤,如今不是说男女平等么,你只是被人略微碰一碰,并未失身,他不会斥责你的。”
郑太太震惊地看向乔老太太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在她遭遇了那般可怕之事,她的母亲,竟然觉得说这事的她羞耻,而不是做这事的人恶心,还让她不要追究此事。
这时一道愤怒的声音从门外响起:“妈,你说的是什么狗屁东西?大姐受到那样耻辱的伤害,你竟要她原谅那些混蛋,反而去指责萧遥?你疯了吗?”
乔老太太眉心一跳一跳的,张嘴便要训斥乔小妹,乔小妹见了,忙拉了郑太太往外跑。
坐在乔小妹的房中,郑太太还是难忍悲伤,不住地抹眼泪。
乔小妹道:“大姐你哭什么,眼泪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。我劝你,不如收了眼泪,做点什么,让以后的女子,能少一点眼泪。”
郑太太听了这话有些吃惊,抬眼讶异地看向乔小妹。
乔小妹愤怒地说道:“萧先生这事,我一直密切关注着,我也知道那些尸位素餐之人在想什么,他们想维持自己的统治,不想得罪人,所以才希望自家人忍耐一下,让他们好有施展的机会。若听了他们,我们永远只有自己吃亏,作为女子,吃的亏便更多了。所以我已决定,努力发出些属于我自己的声音。”
郑太太这次听到,再不像先前那么吃惊,她看着乔小妹,忽然问:“你怎么突然萌生了这种想法?”
“我看了萧先生的书,结合自己,最后坚定了道路啊。”乔小妹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:“如今国土沦丧,谁也管不了谁,我们便努力些,管自己,也为将来的人做点什么。”
之后几天,这个案件仍处于绞着的状态。
郑太太萧六等都很失望,她们这些天一直在打听各方的消息,知道其实很多人对这个案件心知肚明,但是由于各方面的原因,并没有人愿意寻求突破,相反,很多有权力敦促此事出结果的人对此事被拖延乐见其成,甚至做点什么,让此事拖延下来。
还在奔走的,是萧遥,以及一贯以来与萧遥为同一阵线之人。
不过短短几日功夫,这些女子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很多事,靠手握权力那些人没用。
在这些人眼里,利益的博弈排在首位,公理与正义,都是可以舍弃的东西。
她们苦闷,她们憋屈,她们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公平,她们想呐喊,可是却不知道该喊些什么。
约翰逊等人也十分失望,因为在他们的畅想中,自己是高贵的美国人,打伤了华国人便打伤了,就算杀了也没事,毕竟华国人是东亚病夫,低人一等,连狗都不如,他们打狗有什么错?
万万没想到,这次碰到的是个狠茬子,不仅在拳脚上能打,更拥有一呼百应的号召力,与普通的华国人不一样,比华国的高官政要还难搞!
他们不仅讨不了好,被高层斥责,还有可能丢了官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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